使喘息不止,可白砚的姿态依然高贵,扬着下巴,一下又一下耸动身体,一下又一下把他套进自己的最深处。
裴挚喘着粗气,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他眼前是什么样的风景?白砚衣襟大敞地跟他玩骑乘。
忍不住,裴挚终于晃动腰杆顶了一下,白砚下巴昂得更高,沉醉地闭着眼睛,呻吟声终于从唇间流泻而出,“呃……”
可别以为白砚这是只顾着自己痛快。裴挚知道他哥的性情,他哥总是喜欢把最浪的样儿展露在他面前,用最强势的手段撩拨他。
裴挚忍无可忍,很快,双手掌住白砚的腰,自己由上而下的使力,他承认,他受不得撩拨,在白砚面前,他的自制力早就拿去喂狗了。
他开始使力,白砚动作就慢了些,裴挚顶弄一会儿,越动越焦灼,这种程度的交合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哥……”他气喘不止地叫了声。
白砚润湿的眼睛睁开一条缝,目光望向他,“嗯?……呃……”
就是这一秒,裴挚动了,他托起白砚的腰身抽出自己,而后猛地翻身把白砚压到身下,扯过被子,强按着白砚趴上去,接着就跪在白砚身后,掰开白砚的腿,握住灼热的性器抵在肉穴入口毫无停顿地一入到底。
后入式,掌控权就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