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了,裴挚觉得自己当真就像只发了情的疯狗,死死按住白砚的胯骨,强势不容分说地让白砚的臀贴在自己的小腹,不顾一切地挺动腰身抽插。
“呃……呃……”紧跟着他的频率,白砚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白眼反手掌住他的脑袋,开口时每个字都在哆嗦,可气势不减,似嘲笑又似挑衅,“这就忍不住了?……”
裴挚疯狂地抽插,眼睛都被情欲灼得生疼,却还是笑了声,“你太浪,放心……今晚上……我把粮都交给你……”
销魂蚀骨啊,裴挚活像头疯了的野兽,死死压住白砚不顾一切地索取,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觉到白砚内壁一阵紧缩,赶紧出手握住白砚肉根的顶端。
白砚一边呻吟一边骂出声来,“你他妈的……”
裴挚嘴唇贴在白砚修长的后颈,“等我……一起……”
最后几次钝重的撞入,他腰眼一阵酸麻,这才握住白砚的性器快速套弄。白砚身子开始发抖,很快就弄湿了他的手,那湿软的内壁紧紧绞住他,裴挚爽得打哆嗦,那些把身体涨的爆炸的炮弹终于在瞬间喷涌而出,一阵一阵地溅射在白砚身体的最深处。
……
不管是什么样的步骤,第二天腰酸腿疼的一定是白砚。裴少爷被调弄到失去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