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目光停在他面上,淡淡道:“你希望,它是男是女?”
承安静默几瞬,反问道:“娘娘,你又想从我嘴里……听到什么答案呢?”
“你不回答,是很聪明的做法,”锦书不再看他,收回目光,扫向已然在望承明殿,夜色闪烁,看不清她神情:“对于你而言,无论怎么说,都是错的。”
承安微微一笑,没有再回答。
他们过去的不算早,底下的位子都已经满满当当,圣上正坐在上首,对着不远处的灯花出神。
“含元殿到这里,可比甘露殿远得多,你倒比朕来得晚。”圣上见她过来,一面去握她手,一面道。
“前些日子天冷,总是躺着不动,也倦的很,听宫人们说甘露殿外的那片丁香开花了,便走着去看了看,却不想来的迟了。”
锦书向他一笑,低声道:“七郎不要见怪。”
“又不是什么大事,有什么好怪的。”圣上捏了捏她手指,含笑道。
“圣上今日兴致好,竟有心思行宴,”贤妃凑趣道:“臣妾前几日出门,见那从杏花吐花苞了,还准备吩咐人折两枝回去插瓶呢,可巧,今日便全开了。”
“万物回春,理当一庆,这是其一,再则,”圣上看向坐在下首的几个皇子,道:“太傅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