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
“没有,”秀娘出去看了一眼,道:“你听错了。”
“说起承安来,我只怕要将他托付给你,”宋氏喘息声音低低的,叫人跟着喉咙发闷:“他性子倔,认准了的事情八匹马都拉不回来,要是着相了,你多劝劝他。”
秀娘轻轻应道:“嗳。”
宋氏翻一个身,目光有些空洞的看着床顶:“似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就这么大了,这么好的孩子,却有我这么一个娘,可惜了。”
秀娘擦着眼泪说她:“儿不嫌母丑,你瞎想些什么呢。”
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宋氏无神的目光中有了几分光彩,看向秀娘,道:“阿秀,你知道吗,承安出生三天之后才睁眼,眉目那么像他,那时候,我好欢喜……”
她眼睛一合,眼泪无声的流了出来。
这大概是被她压在心底好多年的话,对着儿子没办法说,对着秀娘羞于开口,也只有在临终之前,才能痛痛快快的吐露。
也是凄凉。
接下来的话,承安没有再听下去,转身去了一处偏僻的凉亭,静坐了许久许久。
斯人已逝,他很想为她做点什么,哪怕是叫她的坟墓离他近点也好。
然而,终究是无能为力。
回寝殿的路上,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