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始终没说话。
圣上也一样。
一直到二人洗漱完,上塌之后,他才环住她腰身,低声道:“怎么不理朕?”
锦书同他做了这么久的夫妻,不似此前拘束,叹口气,直言道:“不知应该说些什么。”
黑暗之中,圣上将她抱到怀里去,手指温柔的摩挲她长发:“觉得朕太过无情,对他太坏?”
锦书额头贴在他肩上,静默一会儿,方才道:“他还是个孩子。”
“都多大了,”圣上摇头发笑:“哪里还算得上是孩子。”
“不一样的,”锦书目光中的叹息被黑暗掩去:“对于父亲而言,孩子永远是孩子。”
“不,”圣上语气中有种隐含的锋利:“先是君臣,才是父子,他不小了,这样的道理,应该明白的。”
锦书听他这样讲,便知是生气的,不欲同他争执,也就不再开口了。
“怜怜,”圣上却将她抱得更紧些,唇落在她耳畔,温暖的亲近:“我们是夫妻,为什么要因为别人而生出隔阂来?”
他眼眸低合,声音轻的仿佛要化在夜色中:“朕很不安。”
这句话很轻柔,也很温情。
可不知怎么,锦书却在其中感觉到一丝困兽般的危险。
很淡很淡,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