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既往的端正,面上看不出丝毫异样,入内见了她,难得的屈膝跪地,行了大礼:“娘娘安。”
锦书盯着他看了一看,没叫起身,而是道:“该说的都说过了,还过来做什么?”
“娘娘都要赶我出去了,我却巴巴的凑过来,未免不识趣。”
承安原是低着头的,听她这样讲,便抬头看她,目光有种叫人心头发软的伤感:“再过几日就要走了,他日入宫请安,也不知娘娘肯不肯见我,索性这会儿过来,再见一见。”
“现在你已经见到了,”锦书坐在上首看他,神情一丝不变:“可以走了。”
“娘娘,”承安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的道:“没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语气之中,竟有几分哀求。
留在内殿里的都是锦书心腹,但她还是摆摆手,示意她们出去,方才道:“还有什么好说的?”
“承安,”她看着他,叫他名字:“我待你不薄。”
他没吭声,锦书也不在乎,只是继续道:“我这么说,你认不认?”
“娘娘待我,自是恩重如山,还有,”承安目光稳稳的落在她面上,道:“——我的心意,是真的。”
他这句话说的短,却也真挚。
锦书听得一笑,却不回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