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命都没了。”
阮玉澄微带笑意,憔悴之中,愈发惹人怜爱:“算我运道好罢,堪堪逃过一劫。”
“是啊,”承安看着她笑,道:“你没死,真可惜。”
阮玉澄原本已经打算恰到好处的靠他近些,趁热打铁,叫自己同他关系更进一步,却不想承安说出这样一句话来,人看着他,竟怔住了。
“你没听错,”承安笑吟吟的看着她,一字字重复道:“我说,你没死,真可惜。”
阮玉澄眼底晦暗一闪,随即转为凄然:“楚王殿下,你这是何意?”
“皇家诞下双生子,乃是不详之兆,大周虽没有这些讲究,南越却有,”承安笑的温和,低下身去,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似是恶魔:“你胞弟是皇子,当然没有舍弃的道理,所以只好委屈你,是不是?”
阮玉澄原本浮现几分红晕的面色,霎时僵冷下去。
“按照南越风俗,你原该被溺死,然而你母亲不忍,偷偷寻一个女婴李代桃僵,却将你交给亲信抚养,”承安笑着看她,道:“当初,你名义上的父亲对周军阳奉阴违,暗中送信给南越,其实,是受你吩咐吧?”
阮玉澄像是被迎头泼了一盆冷水,很快就结成冰一般,从心口里冒着凉气儿。
“你,”她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