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颐暗想倒霉,但也只听别人说过臭号如何如何可怕,自己又没经历过,心底虽然有了一定的防备,但也没太放在心上,心想不就是厕所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在后面的考试期间,他才知道自己这想法有多天真。
他将东西放到号舍内,这才打量起来,整个号舍十分狭窄逼仄,上下两块木板交错放置,上面的木板当作答卷时的桌子,下面的木板当椅子,睡觉的时候也当床用。角落里还放了一个小碳炉,这是给考生做饭用的,还有几根蜡烛,用作考生夜间答题用。
以后的两天三夜,吃喝拉撒全要在这间小小的号舍内解决。
六点钟左右,考生全部进入了考场,辕门上锁,现在不管外面如何洪水滔天,时间不到,这辕门是不会打开的。
紧接着监考官进场,乡试的规格比童生试高了好多截,有主考官两人,同考四人,提调一人,除此之外还有受卷,弥封,誊誉,对读,寻绰监门,搜检怀挟的官员们。
开考时,由主考官示意鸣鼓,其他考官们各司其职,虽然规格比府试院试高了许多,但步骤还是那样,周颐也已经考了两次了,也算是老油条,便跟着按部就班的拿到了自己的试卷。
然后开始公布考题。
不管是童子试还是乡试甚至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