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想,如果当初并非穿越到芜媛的身体上,她在这里,可会与他有半点交集?他那样的人,即便是在书中对待姜含雨时,也从未袒露过自己的身份。
    他心里有家国天下,有兄妹情谊,有救命之恩,却从未与风月二字有半分关系。
    她小心地伸手,虚虚抚上他的眼睛。
    这双眼睛,她既希望它们快些好起来,又害怕它们真的好起来。她突然庆幸他更为紧要的是身上的伤,才能让杜白将眼睛的治疗延后。
    倏地又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实在不堪,她收回双手捂住自己的脸:
    沈如茵,你如今的鬼迷心窍,终有一日会付出代价。
    一股药香传来,沈如茵忙放下手站起身来,从端着药碗的杜白身边擦过,微不可闻地嘱咐一句照顾好他便匆匆离去。
    杜白将药碗搁在桌上,一边疑惑地回头看沈如茵方走过的门口,一边走到窗前掀开宁扶清的被子。
    经过药浴的伤口微微发黄,短短时间内便有皮肉翻白愈合的趋势,让露骨的伤口看起来不那么狰狞。
    “这药有些疼,还请您忍上一阵。”
    “无妨,劳烦了。”
    青色的草药汁水染上肌肤,配药的杜白自是知道其中厉害。他也曾想过,以宁扶清的性子,绝不会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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