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眉头,可当他真的看见宁扶清云淡风轻的模样时,心里也不免讶异。
    “这痛楚不亚于蚀骨蛆吸食血肉,您若是难忍,区区再想别的法子。”
    “多谢,不必麻烦了。”
    宁扶清脸上没有半分表情,言语间除了疏离,便是客套。
    将草药敷好,再细细包扎了,杜白还想说些什么,又见他并不愿多言的模样,遂住了口退出去。
    刚走之门外,便看见沈如茵端着餐盘倚在墙边,杜白不由惊讶道:“您在此处作甚?”
    “没什么。”沈如茵直起身来,“他睡下了?”
    杜白抬了抬手中药碗,叹气道:“睡是睡了,只怕是睡不安稳。”
    药碗里还剩了些青色残汁,沈如茵点点头,“辛苦了,快些去吃饭罢。”
    餐盘里放着一碗稠粥,是她先前央周冶做的。上辈子自己一个人吃饱一家人不饿,向来都是随意打发,因此厨艺并不算好。周冶看似不情不愿,最终也还是做了。
    终究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沈如茵心想。
    察觉到有人进屋,宁扶清警觉地睁开眼睛。
    她心中一痛,也不知他从小在什么样的环境中长大,才能养成这样的习惯。
    “是我。”她将餐盘放在桌上,端起碗坐在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