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冶轻蔑地一笑,继续道:“如何,你的兄长这般伟大,你更喜欢他了?”
“周冶!你明知道,他不可能……”
“所以我才说他伟大。”
“……”
“周冶,”她吸了吸鼻子,“我知道,这件事情无论我如何挽回,都再没有回旋的余地。你气我,嘲讽我,都是我应得的。我想了很久,还是半点办法也没有,只能向你保证,往后再不会有半分那样的心思,你……”
“好。”
“什么?”她诧异地将后半句话咽进肚子里。
“再不会有半分那样的心思——你最好说到做到。”
她闭上眼睛,松了周冶的衣袖,“我一定。”
石桌上的那张纸被风卷上半空,初冬的寒意涌了上来。
沈如茵独自站在院中,双手交握于胸前,轻轻道:“芜媛,对不起。”
谢之竹还未归,但他们已等不及,只得给他留下一匹马和字条,待他看到后再前来追赶。
经过一月有余的轻松日子,他们再一次踏上奔波的路途。
苍叶将马车驾得前所未有的快,但无论如何也不及宁扶清那一骑的速度。
沈如茵手中还捏着那张纸,将“苏安”两字摸得几乎变了色。
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