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才会招惹那样的祸事。
最怕是帝王爱啊!
走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宁扶眠牵着马转入小巷,落后两步解释道:“这里虽狭窄了些,却近便不少。”
沈如茵心想这种时候一般都会戏剧性地来几个蒙面刺客什么的,趁着二殿下孤身一人,将这个觊觎皇位的棘手对象一刀解决掉。
哪知她心里声音方止,便立刻老天显灵似的来了几个刺客。
还是光明正大既不蒙面也不穿夜行衣的刺客。
刺客们举着大刀用力挥来,沈如茵立刻理智地拉着周冶急速退后——
她与周冶手无缚鸡之力,可不打算做活耙子轻易葬送在这儿。
宁扶眠伸手在马头上拍了一掌,马儿长嘶一声回头冲他二人而来,最终挡在他们身前。
随后便听见宁扶眠一声冷笑,“今日她又吩咐了什么?是划十刀,还是二十刀?”
为首的一名刺客顿了顿,收回大刀对宁扶眠行了一礼道:“属下也是奉命行事。殿下,得罪了!”
说罢便扬刀砍来。
宁扶眠唇角的冷笑还未消散,就那样堪堪站在原处一动不动地等着那人砍。
刺啦——
锦袍被划破的声音突兀地响起,沈如茵隔得老远便看见宁扶眠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