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渗出一层层鲜红色。
    刺客们达到目的立刻散去,半分也不多留。
    她松开周冶冲上去查看安静得可怕的那个人。
    肩上伤口很深,宁扶眠脸色惨白,还望着刺客离开的方向。
    她一手摘下面纱,一手伸向他欲帮他按住伤口。
    宁扶眠淡淡止住她,唤道:“踏雪。”
    远处的马儿听见主人呼唤,达达跑来,低下头温顺地在他耳边蹭了蹭。
    他取下马背侧边挂着的包袱,对她抬了抬下巴,“过去,背对我。”又面朝周冶,道:“烦请周先生来帮我一帮。”
    语毕,他倚着墙缓缓坐下,打开包袱掏出几个小药瓶。
    沈如茵听话地走到一旁背对着他,听见他缓慢沉稳的声音。
    “今夜之事乃预料之中,也是知晓必定不会伤及妹妹,才带着你二人一道。”
    话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宁扶眠“嘶”了一声,带着笑意道:“让周先生生气实属不该,只是眼下这伤口确实痛极,还望先生下手轻些。”
    周冶闻言不咸不淡地哼了一声。
    宁扶眠继续道:“方才那些人都是我母妃派来教训我的,只因我今日失了巡防营,叫她老人家不开心了。”
    沈如茵心中大震,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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