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拖累,整日犯困,便早早地上床歇息。然而这困意并未能让她尽快入睡。
    早晨周冶与她说了那树下有白洛的信,她本也未放在心上,更不想追究上一辈之间的情感纠葛。
    可现在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却总是忘不了那封信。
    那时候白荷究竟与白洛说了什么,让她不惜放弃心爱之人进宫呢?
    带着那番疑问,沈如茵第二日早早醒来,拖着苍叶去帮她挖信。
    挖出了信,那信上却仅有短短不及百字——
    阿素:
    明日进京,非妾不念旧情,实乃无奈。
    彼时阿妹代姊伴驾,原乃家父与妾之过,妾心念之,寝食难安。
    今见阿妹来函,诉尽孤苦。妾思前度后,唯与妹同受,方解心忧。
    此去无期,冀盼勿念。
    沈如茵看过,叫苍叶再埋回去,心中也终于了了一桩心事。
    原来当年白荷打的是亲情牌。
    这本不是什么复杂事,只是她又从这封信中看到了不一样的白洛——对于那从未谋面的母亲,她也只能凭那两封信来了解。
    原来她的母亲与许多人的评价一致,是个极温柔的女子。
    她与佘素写信时,小女儿语态十足。信中字句,皆是对妹妹的愧疚与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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