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郎的倾诉。
    沈如茵想起那时白洛写给自己的信,俱是四字短句,读来急促惊心,便知她心中痛极。如今长短散句,更多的是脉脉柔语,也可知她那时将佘素不仅当做|爱人,更是当做知己。
    进宫一事,她大概并无太多不舍。也难怪周冶不愿意将这封信给佘素看。
    若是白洛当年知晓素来洒脱的佘素,因为她变成了那般模样,她可会后悔?
    对所有人都温柔的人,往往对待最亲近的人残忍,且不自知。
    白洛这样的人,总是以为待别人好,委屈自己,便是最好。却不知她在伤了自己时,有人比她更痛。
    沈如茵看着自己脚尖,回忆着自己是不是也继承了白洛的这些性格。
    良久,她抬起头,心想不论自己是不是像她,都一定不会做出像她那样的决定。
    好不容易走到如今这一步,她怎么舍得松手丝毫。
    白荷的行刑日定在正月十八,地点定在郊外一座无名山上。
    到场的俱是白家亲族,非族中人不可入山,这其中仅有一人例外,便是柳生。
    沈如茵到如今也未曾在白家坦露身份,是以连她也去不得。
    白荷与白哲死后仍葬入白家祖坟,再过了几日,便听闻白轲疯癫,跳入河中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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