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
那声音清冷低沉,还带了一丝不熟悉的沙哑,却似乎比她熟悉的那个更加有磁性且撩人。
“她为何还不醒?你不是说未伤及要害么?”
说出此话的人语气焦急,她想了半天,分辨出这是周冶的声音。
“先生您别急,虽未伤及要害,但她失血过多,须得慢慢将养。”
周冶闻言又说了一句什么,她没听清,只觉他情绪十分不好。
“先生……您便是将区区就地处决,区区也没法子啊……”
这个声音与方才那个皆是杜白的,每当被周冶责怪,杜白就会委屈得像个小媳妇。
神智渐渐清晰,稍缓一会儿,她的触觉也慢慢回归。
眼皮尚有些沉重,她呼吸急促,用力抬了抬眼皮,想要用什么行动来告诉他们自己已经醒了,可眼前仍是一片黑暗。
忽然,眼睛上覆上一片暖意,耳边响起低沉沙哑的声音,“我晓得你醒了,不急,慢慢来。”
她安下心来,呼吸也逐渐趋于平稳。
“醒了?”杜白欢快道,“先生,醒了!”
宁扶清皱眉,冷声道:“吵什么。”
杜白被吓得立刻噤声,转头看向周冶,无声地露出一个讨好的笑。
周冶看着坐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