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宁扶清,轻叹一口气,“我去熬些粥。”
“还请周先生莫费事。”宁扶清微微抬手移到她的额头,“对她而言,您将自己的身体养好,才最是紧要。”
他站起身来,为她掖了掖被子,转身道:“我去。”
顿了顿,他看向杜白,问道:“她如今能否进食?”见杜白点了头,他才起身离开。
行了两步,他又回首,看见周冶急得仅着几件单薄衣裳,冻得耳根通红的模样,冲杜白抬了抬下巴,“去给你家先生拿件氅子来。”
周冶一愣,这才觉得确实有些冷。杜白答应一声,先脱了自己的外衣给周冶披上,方才小跑离开。
宁扶清走到门口,忽然想起什么,止步背对着周冶道:“她说先生待她很好,唯独对自己不上心,所以要由她来操心。”
他顿了顿,“还请先生务必保重。”
周冶想起那个辟邪的锦囊,顿时无言。
他晓得她向来是个多虑的性格。
那时在甲山上那位会看手相的老人替她看了手相时欲言又止,他心知有异,便故意落后几步询问了一番。
老人曾道她会有个好结局,只是她的掌纹细密纷乱,是个操心的劳碌命,常易郁结于心。
他也晓得她如今再不需要自己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