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不但是孤身一人,还背负着两份仇恨,不是么?”
谢之竹哑然,半晌只说出一个“我”字。
“既然已经未能守护好蝶衣,便守护好她的孩子,好么?”
谢之竹仍未答话,她顿了顿,又道:“人生在世,各有各的因果,就让蝶衣的因果了结于此吧。至于这孩子将来是否要报仇,那也是我们之间的事,与你无关。”
“姑娘的意思,我明白了。”谢之竹低着头,“只是我还有几个问题想问阁主,不知阁主能否回答?”
“你问什么他都答。”沈如茵回身面向宁扶清,冲他点了点头。
那人却不领情,面无表情道:“谁说我要回答了。”
“我说的!”她瞪他一眼,威胁道,“别忘了你的生辰还有三个月呢。”
宁扶清表情很危险,“你威胁我?”
“不错,”她走到他身边,抬脚踢了一下他屁股下的石凳,恶狠狠道,“我就是在光明正大地威胁你,你就说怎么着吧!”
“接受威胁。”他淡淡颔首,冲谢之竹一抬下巴,“你问。”
谢之竹单膝着地行了一礼,方道:“敢问阁主,蝶衣所为虽违反阁规,却也于华阳阁有利,为何她就是死罪?”
宁扶清并未直面他的问题,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