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有人要害傅瓷,若不是他来得快救得早,这三四个时辰的时间也争取不到。但想了想,这些话还是咽了回去。
深宅大院的争斗,谁能说得清!何况还是国公府。
“多谢先生了。”傅骞道了谢后,坐在了傅瓷的床头,面上一阵悲凄。
房间里十分安静,直到两个时辰后,季十七被玺王爷身边那位换做苍洱的奴才绑到傅瓷的床头。
“我说王爷,你又在哪儿惹了红颜知己,非得让这个茶叶把我绑到这儿!”季十七一边说着一边气喘吁吁的瞪着苍洱。
苍洱也回了个白眼,这人仗着王爷倚重他竟然说自己是茶叶!
这也不怪他啊,谁让他这个主子把他捡来时自己感恩戴德的说一切听小王爷的。于是,自己就有了这么个名。
“看病。”
苍玺这话一出,季十七立刻又从凳子上跳了起来。
“我说王爷,你自己惹得桃花债,请我来医治就算了,还不给我找个车夫,你知道从竹林到这有多远吗?”季十七比划着,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苍玺白了他一眼,“这位是国公的三小姐。”
季十七听到这儿,口中的茶水差点喷了出来,“你衣冠禽兽啊,国公的千金都不放过!”
平白挨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