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骂,苍玺在想自己到底在季十七心里是个怎样的主儿,难不成是万花丛中过,绿叶沾满身那种?
房里一是安静,还是傅骞提醒道,“有劳神医先为小女医治。”
听到这儿,季十七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不是跟这位风流王爷斗嘴的。于是收了吊儿郎当的模样,冲傅骞拱手一揖,“不敢不敢”
季十七没有宫里那些礼数,也不避讳男女不能有肌肤之亲这条框律。在他眼里,大夫为病人把脉就是把脉,弄条手绢搭在病人手腕上简直是累赘。
将纤长的手指搭在傅瓷脉搏上片刻,季十七的表情变得十分严肃与惊骇,“雷公腾!”
“敢问神医,这雷公腾是何物?”傅骞问道。
“雷公腾有杀虫、消炎、解毒之效,但也是一种毒药。”听到这儿,傅骞后悔让玺王掺和进来,季十七并不理会傅骞继续说道,“中毒者,症状与吃坏了东西很相似,会昏迷、咯血、恶心呕吐的症状。”
说着,季十七走到了桌边,冲苍洱喊道,“茶叶,给小爷笔墨伺候。”
苍洱虽不愿听他使唤,但眼下人命关天,不是置气的时候。
很快,苍洱就端来了笔墨,季十七在纸上龙飞凤舞了一番,转手把它丢给了苍洱,“照着这个方子去府里的仓库抓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