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玺没吱声点了点头。
傅瓷受惯了这人的沉默,巴不得这人少跟自己说几句话,免得招来祸事。
苍玺似乎看穿了这一点似的,故意问道:“好些了吗?”
傅瓷觉得苍玺渡气给她的这前后并没有明显的变化,但眼前这人是承周唯一的异姓王,自己总不能拂了他面子吧?只好开口转移话题,说道:“今日之事,多谢王爷”,见苍玺不说话,傅瓷有补了一句,“于我有恩者,涌泉相报;于我有怨者,锱铢必较。”
苍玺没再开口,默默的走出了房间。他看得出这个面色潮红的小女子在他面前极力表现出一副无事的样子,这样的躁动绝不是她划伤手臂就能忍受的了的。
“季十七”,苍玺唤了一声。
季十七听到苍玺这声唤,急忙从竹林里探出个头来,“王、王爷,我在这儿!里面那位怎么样了?”
看着季十七头顶着几片竹叶,嘴里还叼着几片竹叶的样子,苍玺咳了两声,把到嘴边的笑意咽了回去;“傅三小姐无事。你这是怎么了?”
季十七侧了侧身,十分艰难的从竹林里挤出来,把嘴里的竹叶子吐掉,说道:“刚才有个什么郡主来请王爷,茶叶说千万不能让她发现我们在这儿,就将我一个人塞到了竹林子里。”季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