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苍洱突然来到了梧桐殿传来一个噩耗——宋清月死了。
听到这个消息时,傅瓷整个人僵了许久。
上午十分,季十七还在给宋清月诊病,怎么这一转眼的功夫这活生生的人就死了?
“谁下的手?”过了良久,傅瓷才缓过神来,冷冰冰的开口问道。
“太子府的人都说宋良媛是病发,太医还没到就没了气息”,苍洱顿了顿,压低了声音,说道:“但是属下派去的人说,偷偷看过宋良媛的尸体,周身发黑、中毒身亡。至于是谁干的,属下一时无从查证。”
傅瓷眼神变得有几分凌厉。她坚信,无论是谁动的手,定是得了周则的默许。否则,周则不会将这件事情压下。
果然,周则这边门面上的功夫做的很足——以太子妃该有的葬礼规模葬了宋清月。
入了夜,周则一个人握着酒壶来到了司徒妙境的房间。
司徒氏还没睡,好像在故意等着周则一样。
“孤害了自己的血脉”,周则跌坐在床沿,一手握着酒壶、一手拉着宋清月的纤纤玉手说道。
司徒妙境的一只手被周则拉着,另一只手将周则抱在怀里。周则的头贴在司徒妙境的肚子上,隔着衣裳感受司徒妙境腹中孩子的每一次胎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