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床上。
尽管如此,薛锦绣还是一个劲儿的安慰自己,说道:“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我还欠他一个答案。”
看着薛锦绣这个样子,高宗为使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遂而只能说到:“太医说信儿求生意识薄弱,朕把你叫来希望你能唤醒他。”
说着,高宗冲着这一房间的人使了个眼色,一行人一起退出了房间。
薛锦绣看着床上的周信,眼泪一个劲儿的往下掉,嘴里还忍不住嘟哝着,“你个大男人怎么还没有我想得开?你说喜欢我都是儿戏吗?”
周信只觉得耳畔有人在说话,却听不清时谁,也听不见到底说了什么。
薛锦绣从自己怀里掏出一个香囊,从里面扯出一个玉坠子绑在周信的身上。
“这是我娘给我求得,我戴了十六年”,说完,用指腹将周信紧紧皱起的眉头抚平。
一刻钟后,太医捧着一碗汤药推门而入。
“郡主,殿下该吃药了”,太医说道。
薛锦绣吸了吸鼻子,将眼泪抹干后才从太医手里接过汤药碗,“给我吧,我来。”
薛锦绣没照顾过人,生平头一次动作总是有些笨拙的。
薛锦绣将汤匙里的药吹凉,放在周信的嘴边给周信灌进嘴里。
药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