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角流出来,薛锦绣无奈的为他擦了擦嘴角,急哭了一般的说道:“灌不进去,怎么办?”
太医为薛锦绣指了个好用的方法——薛锦绣将汤药含咱嘴里而后喂给周信。
被太医这么一说,薛锦绣有些不好意思。青州的姑娘虽然开放,但与人嘴对嘴这种情况可谓是少之又少!
“郡主,别再犹豫了。圣上既然说郡主是殿下心中重要的人,郡主就一定能唤醒殿下”,太医说道。
听太医这么一劝,薛锦绣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你出去”,薛锦绣说道。
太医听了薛锦绣的话,冲着她行了个礼便退出了房间,走时还不忘给这两人带上了房门。
薛锦绣喝了一大口药,一股子浓重的苦味充斥着口腔。
薛锦绣将唇瓣附上了周信的唇。周信的唇有点凉,吻上的那一瞬间,薛锦绣甚至觉得这人已经失去了呼吸。
薛锦绣将药送入周信的口中,用舌头顶着周信迫使他将这些苦涩的汤药咽下。一连三次,这些药终于进了周信的喉咙。
薛锦绣的舌头被苦药汤弄得发麻,但此时此刻却也估计不上这么多。薛锦绣将手指放在周信的鼻子上试了试他的鼻息,那若有若无的一丝气儿让薛锦绣陷入极度不安之中。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