桩一桩的理清了,却没敢插手处理。
朝堂之上、军营之中,有多少人面和心不和。苍洱又是一个只听民于苍玺却没有官职的,可以说这些人若是有坏心思的趁着苍玺病重将他拿下可谓轻而易举。
想到这儿,这些个事情苍洱并不敢贸然处理。
苍玺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苍洱趴在一旁的桌案上迷糊着,苍玺没有喊醒他,而是在周义的遗体面前做了好一会儿,而后找了张空桌子写了封奏折。
周义殒命慈安,这桩事情无论如何都是该与高宗说明白的。
只是,这胸中万般感情,苍玺却不知道该如何落笔。
大名鼎鼎的才子玺王爷也有这下笔难的时候啊!
奏折写好,苍玺将它放在了桌案上后,独自走出了营帐。
如今天气转暖,在营帐外面站着已然不会再打颤。
站了好一会儿,一个士兵才慢慢靠近苍玺,拱手说道:“元帅,那名红衣女将说要见您与四殿下。”
“红衣女将?”苍玺嘟哝了一声,想了好半天才想起这人是沈梓荷来。
苍玺没拒绝。是时候该跟沈梓荷说一说周义的遭遇了。这个女人,总把自己的痛苦放大化,周义的难处、痛处她似乎统统视而不见。
若非她这红颜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