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好意思地甩甩那只手,又想起什么,眉宇间多了几分自得,轻笑道:“郭郿以前就干涉不了陇西,现在就更不能,将来也绝不会得逞。不管怎样,我们如今活在楚王的羽翼之下,若不是楚王庇护,你还能安稳地吃汤锅子、守年夜?该做梦的是你,明明来自关隆,却丝毫不知感激,你知道什么叫白眼狼不?说的就是你这样的人!”
    这话说的有些过分,张引娟一出口就后悔了,可惜覆水难收。一直闭目养神的沈夫子睁开眼,斥责道:“谨言慎语,惜福长乐。”
    葛惠芳被戳到了痛处,一改平时的冷静自持,瞬间就红了眼,像一只被困住的幼兽,低吼咆哮,“你是谁,有什么资格说我,你怎么知道我的经历和遭遇?楚王他害的我家破人亡,沦落至此,我难道还不能怒不能怨了吗?”
    张引娟心里愧疚了,着实有些过意不去,,不过面上却怎么也抹不开,只是移开了视线,收回了笑颜,小声嘀咕说:“你又没说过,我怎么知情?况且……”
    她好像发现了一个无法理解的问题,“况且楚王为什么会害你家?”
    豆姑娘和夏姑娘手里嘴里还在忙乎,目光却一齐从对张姑娘的责备中,转到对夏姑娘的质疑中。
    葛惠芳原本挺直的腰杆子立刻就塌了下来,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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