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地咬起了手指头,脸色有些慌张,显得心虚不已。
聪明如张引娟,见此情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小辫子既然攥到了手里,哪有松手的道理,她紧接着逼问:“听闻楚王刚继位时,曾经大力整治关隆的贪官污吏,莫不是你父亲也是其中之一?”
事实就是如此。
关键时候,就非常考验夏姑娘的脸皮厚度了,显然,她在这方面天赋异凛,当下就从含冤、委屈、消极的表情中解脱出现,满不在乎地吃起了夏月仙剥好的坚果,嘴上还囔囔道:“我也是害怕呀,毕竟楚王杀了我父亲,还不能说两句吗?”
豆香瞪大了双眼,撅起了小嘴,还摇了摇头,心想这都能装?面对葛姑娘这种伸缩自如的演技,她只能自叹弗如。连一向对葛氏不闻不问不理的夏月仙也盯了人好一会儿。
张引娟嘲讽问:“你到底在怕些什么?”
葛惠芳:“你们没想过,于家是荣家的姻亲,以后荣家讨好楚王,要是把我们送过去,我的身世被揭露,该如何是好?”
此言一出,鸦雀无声。
所有人包括静卧的沈夫子都不可置信地看着葛姑娘。
夏月仙打破沉默,“你想太多,不会有这种可能,当然做梦除外。”
张引娟也服了她:“蚍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