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时无言。
半晌,朱瑞缓缓道:“朕对你,很失望。”
“这些日子,你不必再来内阁了。回你的礼部去!”
话音落,生气的君主步下台阶,甩袖而去。
乾清宫内的灯火依然辉煌。
司礼监的公公送二人走的时候,看着宋越的背影微微摇了摇头。他还记得,上一次宋阁老……宋大人走的时候,是带着皇上满满的赏赐走的。
乾清宫外,雪下大了,纷纷扬扬的,铺满了汉白玉石阶。
徐延看着身边的人,心里的滋味有些微妙。一方面,宋越替他的宝贝儿子顶了罪,他是有那么一点触动的。另一方面,他早就想把这个不太听话的阁老挤出内阁了,只是一直苦无机会,没想到儿子的一意孤行倒成全了他。
他拍了拍宋越的肩膀,“难为你了。宋大人真是个好老师,我徐延自叹弗如。”
次日,徐斯临就回到了工部。
毕竟是年轻,身强力壮,虽是发了一天的烧,但到了第二日他的身体就恢复了。顾氏让他多休息一天,他却不肯,反倒是天还没亮就起来沐浴更衣了,出门前还披了青辰披过的那件银鼠披风。
此时回到工部,才隔了一日不见,徐斯临就觉得分外亲切。见工部的屋檐落了雪,枝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