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是好的。在宝茹看来,姚员外就是身体好,也到了要退休修养的时候了,可该爱惜自己。
至于姚员外自己,人脉不给郑卓又能给谁?对于这种事情,当然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其实早年他就想这般做了,只是那时候郑卓出门跑商,留在湖州的时候有限,他就是有心思,也做不成。
等到姚员外点头,宝茹又道:“这一回要支多少银子?是连着货款一块儿支出来?只怕一时很难。这几年家里赚的多,特别是‘甘味园’一年好过一年,又有跑商年年顺利。不算子孙钱,现银能从钱庄里支出三万两。其余的还有一些账,除了惯例年下结的以外,还有四五千两,只管去要,估摸着立马能拿回来的也有三千两。”
说着宝茹又叹了一口气,道:“就是这般,也还差着好大的数儿,还有一半的银子没得着落,这可怎么办?是抵押家里几间铺子和产业,还是如何?爹爹拿个主意吧!”
姚员外摸了摸胡子,道:“子孙钱有一万两,先启出来,这般就只差两万上下了。至于剩下的,等到白老大这一回回来,又有盈利和货物,又能填补一些。至于其他的,到时候再看差着多少,或者拆借,或者抵押,总之应该是能凑齐的。”
宝茹惊讶地看着姚员外,不只是宝茹,就连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