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也有些诧异。子孙钱可不是随随便便动用的,不然就不叫子孙钱了。所谓子孙钱,自然是要传给子子孙孙的,平常轻易不可以动用,非得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才能启出来。
至于他们这等做生意,应该不能拿子孙钱的,因为子孙钱就是一道保险。做生意都是有风险,万一赔了,有子孙钱在,也不至于血本无归,还能卷土重来。
姚员外却是洒脱一笑,道:“儿孙自有儿孙福,我自个儿是白手起家,晓得厉害。若是子孙争气,那自然用不着什么子孙钱,但若是有个不孝的,就是留下金山银山又有什么用,一样挥霍一空。平常不用钱就罢了,如今正是用得着的时候,就该拿出来,埋在地下生不出小崽来,但是做这生意却能钱生钱。”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商业社会。宝茹心里佩服,知道在封建社会只有在商业高度发达的时候才能诞生出姚员外这样的商人,甚至就是在这样的时代,姚员外这样的商人依旧在少数。
姚员外的说法宝茹是最能接受的,自然立刻肯定,并打算立刻去做。至于郑卓,说过他是最恪守‘分寸’的一个,就算宝茹和姚员外认为他在这样的家庭会议上太过‘沉默’了,他依旧不会多说一句话。更何况牵涉到‘子孙钱’这样敏感的事情,他更是只管记录和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