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曾吃到了嘴里?”
赫连鸣谦握着酒杯,垂下眼帘,嘴角微微笑着,岳誉寒偶然抬眸窥了赫连鸣谦一眼,心里有些了然了。
“看你的神情是没有?以后出门千万被说认识我,丢不起这人?”
赫连鸣谦仰头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啪嗒一声丢在桌子上,岳誉寒拎起酒壶又给他斟满,七年前他们有无数个夜晚,他喝酒他斟酒,曾经岳誉寒还想着,将赫连鸣谦灌醉了,或许也就从了他,但赫连鸣谦酒量实在是太好,屡试都未曾如愿,便也就放弃了。
“不是~”
赫连鸣谦微微吐出两个字,到让岳誉寒来了兴致,于是抬起头直视了赫连鸣谦,他虽然不是太了解赫连鸣谦,但好歹也跟了些日子,这点难不成是他看错了。
“吃到嘴里了?滋味如何?消的魂都没了吧?不然现在还宠成这个样子?”
赫连鸣谦愣了一下,看岳誉寒嘴角的涎笑,便知道他是误会了他的意思,也正是此时,赫连鸣谦才从岳誉寒身上看到了些许往昔的影子。
“我的意思是,我做这天朝太宰不是因为她?你这满脑子装的还是以前,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还以为真倾倒干净了。”
岳誉寒冷冷的笑了笑,他当年缠了赫连鸣谦那么久,人是没得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