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他的秉性了解了一二,那是他还是个青涩稚气的少年,却总是故作老成。没事就频频对他说教,让他烦不胜烦,若不是因为赫连鸣谦那张脸太好看,他早就出手打死他了。
“最烦的就是你们这些,把大仁大义,礼义廉耻放在嘴边教训人的伪君子,当初要不是梅梅年纪太小,我何苦会等到今天。”
赫连鸣谦也苦笑了一下,目光停留在酒杯的倒影里,他从来没注意到,自己的眸色什么时候染上一股无奈的苍凉,是当初入仕,还是遇见了她。
“我跟她之间,比你想象的要复杂,不是三言两语能给你说清楚的。”
岳誉寒叹了口气,将身子坐直,赫连鸣谦跟七年前已经完全不一样了,不光是相貌越加的丰神俊朗,性情也变的阴沉诡鸷,所以刚看见他,岳誉寒一时还真没认出来。
“你的事,我懒得知道,你自己好好在心里憋着,省的说出来让我烦。”
岳誉寒喝下一口酒,清了清嗓子,又给自己倒上一杯,在竹桌上放置着,似乎没打算拿起来接着喝,他就等着赫连鸣谦问起他,这样他才有兴致说一说。
“说吧,想告诉我些什么?”
赫连鸣谦漫不经心的扶了扶衣袖,岳誉寒这样的人本就藏不住什么事,但他却将那单纯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