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的死死的,还瞒了这些年,而他整个人也性情大变,看来是经历了一些什么事。
“被这些往事憋了这些年,总想找人说一说,却苦于没有机会,现在终于有机会了,却突然发现不知道从那里开口比较好,我现在是信了你那句,人生苦多呀。”
能让岳誉寒这种人说出这样的话,确实不容易,赫连鸣谦还记得,他当时说人生苦多时,岳凌寒还连嘲带讽的说他像个深闺怨妇,那时还真把他气得不轻。
“不急,长夜漫漫,你有的是时间。”
赫连鸣谦拿起酒杯浅饮一口,岳誉寒依旧殷勤的再次给赫连鸣谦斟满,突然涎笑的凑了过去,将声调降下几个调调。
“我这几年一直存着一条贼心,想跟淡雅绝代的江湖第一公子有个一夕巫山,你说长夜漫漫,此月此景,此花此酒,真是好的不能再好了,要不今天你就应下了我。”
赫连鸣谦微微一蹙,啪嗒一声将杯子放下,曾经的岳誉寒就没少拿这事说道,好些年没听,他还真有些不适应他突然说起了。
“你若没兴致说,我便去睡了,此月此景,此花此酒,也更适合睡觉。”
赫连鸣谦起身欲走,岳誉寒将脸上的涎笑收了收,身子也撤了回去,拎起酒壶仰头,直接灌了自己一通酒,赫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