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脑海中,她宁愿子祈现在依然是消沉之态,也不想看到他在哭过之后又恢复这常态。
仿佛刚才那场痛苦从未发生过般,年大太太虽然不懂心理疾病是个什么回事,但儿子的这种表现她也看得出来。
他心底还是压着那些心事,整个人并未因为刚才情绪的发泄而有所想通,越是和平时一样,掩饰的痕迹越是明显。
年大太太觉得很伤心,怎么就这样了呢?
十多天前项礼礼和陆衍正带着小隽隽一人回到了家,十多天后他们送着小隽隽一家子离开别墅。
隽隽趴在年子祈的怀中,小脑袋搁在他的肩头看着走在他们后面的项礼礼。
目光一直停在她身上,眼中微有些困惑和迷惘,项礼礼不知他那小脑袋瓜里头又在想什么,见他这么安静地直勾勾看着自己,心中便生出了不舍。
隽隽没有反抗年子祈将他带上车,他们父子二人先行进了车中,年大太太和年启荣则是站在项礼礼和陆衍正面前对他们致谢着。
陆衍正意有所指地道,“年先生,事业固然重要,但家里人要比事业更重要得多。”
年启荣老脸上满是羞愧,点了点头道,“多谢陆总您照顾我孙儿,真是谢谢你们,谢谢你们!”
车子启动时,隽隽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