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了车窗边哭了起来,抬手指着车外的项礼礼,呜呜咽咽的,含糊不清地喊妈妈,年子祈涩了眼眶,将他往怀里按了按,轻声道,“隽隽不哭,妈妈在家里呢。”
年家人带走了隽隽,就像这孩子来时的突然,他离开的时候也是很匆促,留在这家里的东西没有一样带走的,只是穿了身项礼礼的给他买的衣服离开。
项礼礼上楼收拾他的东西时,忽然感到十分失落,手里抓着隽隽的一条小裤子,呆坐在床上。
陆衍正进来时看她在发呆便顺口问道,“在想什么呢?”
“你说他们回去后……要怎么解决隽隽和他爸爸的事情?”
“那年子祈看着整个人都不正常了。”陆衍正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优美的下颌微微扬起,杯中的水顺着杯体倾斜一点点地润湿他的唇。
一杯水尽,项礼礼收回目光垂头叠收衣服,陆衍正放下杯子,抬手整了整袖腕,语气平淡地陈述着事实,“年启荣事业上做得不错,家庭方面却是处理得实在糟糕。”
项礼礼不予置词,只想着隽隽回去后,他们能用心点去养孩子,大概是孩子父亲走不出丧妻的阴影,连带着孩子也影响到了。
隽隽不懂死亡为何意,他们大概是哄骗着孩子,说他妈妈去了别的地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