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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如水撅着肿胀苍白的唇,含糊不清的哼咛:“疼……”
“!!!”睡梦里,他都忌惮着他,高天祎咬咬牙,轻拍石如水的肩膀,细碎吻着他的额头轻哄:“好,我不弄疼你,再也不弄疼你了,乖……乖~”
石如水被纱布裹了一半的额头又是一层密密麻麻的细汗,这一次,连带着纱布都有些潮湿了,惹得糙汉子不知道该怎么心疼才好,只得把咸涩的汗都吻进口中。
石如水这两天仍吃着退烧药,有一定的安眠药成分,加上头部撞击后异常沉闷,整个人绵绵的,没有平日里那么激灵。
倒是总睡得死沉死沉的贝贝被高天祎细微轻柔的哄慰声惊醒了,小家伙把小眼睛撑开一条缝隙,娇气的哼哼:“粑粑,粑粑……”
“疼……”石如水最后道一个疼字,重重的倒抽一口气,手臂便自顾的用力,把贝贝更深的带进怀里,“呼……宝宝,宝宝……”
贝贝把小脸埋在石如水颈下:“嘤嘤~”
当身下的一大一小,呼吸重新归于平稳,高天祎深情的在他们侧脸颊上浅吻两下,小心翼翼的躺回石如水背后。
高天祎自知自己心高气傲,甚至还有着男性身上最大的缺点——天生的沙文主义。
他习惯眄视指使,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