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被人曲意逢迎着,所以,委曲求全、卑躬屈膝、摧眉折腰去讨好别人,在他的字典里,根本不可能!
即便是再次见到石如水,看到他为他生养的孩子,他决定与石如水共度一生后偶尔也会耐着性子哄他几句,逼迫自己温柔一点儿,但绝对到不了奴颜媚骨宠人的地步,尤其,这种忍让根本就坚持不了二十四个小时,他就又按耐不住的躁动起来,干点让自己爽的惩罚。
而接下来,他一定要控制住自己,一定要让石如水看到他为他的改变,一定要让石如水知道,他是爱他的。
什么都可以为他。
一夜,高天祎都在轻轻抚触着石如水窄小却又不失圆润的肩头,一会儿想着怎么哄人,一会儿畅想未来,一会儿又患得患失的担忧石如水会不会已经心中埋下心结,这辈子再难对他敞开心扉。
有点像个多愁善感的女人。
呸,谁说多愁善感是女人的专利!它也是大佬的专利!
石如水头部受伤,又梦劳魂思了一夜,极累。
或许又加上宁玉碎不瓦全的意念,他依旧睡得极沉,躲在别人无法触及的属于自己的小世界。
贝贝昨夜八点多就睡着了,一夜好眠,第二天清晨六点就醒了,安静的循着晨光巴巴的望着熟睡的石如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