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难堪,还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怪异,她的两颊都红透了。
    薄砚似乎也是刚刚推门进来,他应该也没料到,南北会是刚洗完澡,又换衣服的模样,他神态自若,眸光坦然,漆黑的瞳仁里带着笑意,十分绅士地转过了身,打开门,慢慢地走了出去。
    和他相比,南北的强装镇定,就显得有些弱了。
    南北胸口蹦跳着,她深呼吸,告诉自己,病房内光线不太好,他应该没看清楚,她动作快速地换上了新的病号服,闭上了眼睛,抿着唇,让自己冷静下来,新时代的女性要坦然要坦然。
    这话纯粹是她瞎编的。
    南北换完后,重新拉开了遮光窗帘,一丝一缕的光透了进来,让整个病房恢复了亮堂。
    这时候,病房门被敲响了,南北拧了下眉头,淡淡地道:“请进。”
    进来的人是薄砚。
    男人深邃的目光落在了南北的脸上,他似乎含着笑,他的薄唇弧度似是扬起,又似是抿着,这样的男人最难掌控,看似温情,又有可能最是无情。
    薄砚嗓音温润缓慢:“我刚刚敲门了,你没回应,所以我刚刚推门进来了。”
    南北觉得自己要是再纠缠刚刚那件事,只会让自己难堪,她没有回应,直接转移了话题:“你来是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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