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事情么?”
    薄砚的唇畔挂着浅笑,他迈开长腿,靠近了南北,眼神落在了南北的身上,站定在了南北的面前,他微微垂眸,摊开了骨节分明的大手,掌心里躺着一个东西。
    南北瞳孔微怔,那个东西是她的耳环,她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下耳朵,果然只摸到了一只,而这只……
    薄砚轻笑,乌黑的眼眸里氤氲雾气,他不急不缓地解释道:“刚刚在楼梯间,挣扎间,你的耳环不小心掉在了我的身上。”
    是人都会若有所思,什么样亲昵的姿态,才会让一个女人的耳环掉在了一个男人的身上。
    但明明说的是这样暧昧的内容,他的语气却又这样坦然。
    “进门的时候,我跟保镖说我是你的朋友,又有了你的耳环,保镖就让我进来了。”
    南北的那副耳环戴了很久,保镖们日常要注意她的变化,自然认识她的耳环。
    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会被这一个刚见过两面的男人,几乎看光了身体,南北抿紧了唇,冷淡地看着薄砚。
    薄砚并不在意,还伸出手,摸了摸南北的头发,动作有些温柔:“我刚刚什么都没看到。”
    要是别的人说这样的话,只会让人觉得可笑,怎么可能什么都没看到。
    但是薄砚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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