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甚至对着人家离去的脚印兀自伤心落泪。
    仿佛一盆冷水兜头泼下,萧敬远胸口原本隐隐燃烧着火苗顿时化为了冰冷。
    而让他更没想到的是,她看到自己,竟然像是被欺负的小兽一般望着自己,那小眼神,仿佛下一刻就可以扑过来撕咬。
    而此时的阿萝,心中的悲愤和气恨绝对不比他少,仰脸望着他,她气得胸口发涨。
    “我哄你?萧敬远,萧七爷,你搞清楚,是谁哄谁?”
    她也是豁出去了,涨红了脸,愤而道:“你这个骗子,你这个混蛋,你这个——你这个老油混!”
    越说越来气,阿萝把自己偶尔从奴仆面前听来的混账话全都扔给了萧敬远,管他是不是应景,反正说起来解气!
    “你根本是欺我年幼,哄我的心,耍弄着我,你,你始乱终弃!”
    始乱终弃?
    萧敬远皱眉,无语地望着她,不明白自己为何突然被戴上这样一个帽子,更不明白她为何对自己如此不满。
    “你说我始乱终弃?我做错了什么,让你这么想我?难道不是你,巴巴地跑到这雪地里来看永瀚,看到永瀚和阿容要好,在这里伤心落泪?亏得那日我问你,你说并不喜永瀚的,却原来根本是在哄我。你若直接告诉我,我断断不敢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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