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你的好姻缘,我甚至可以帮着你成了这好事!”
“你——”阿萝气结。
其实提起萧永瀚来,她是有些理亏,毕竟在萧敬远看来,她和萧永瀚并无瓜葛,如今却跑来偷听人家说话,又在这里兀自黯然神伤,落到外人眼里,自然生出许多怀疑。
可是这人在盛怒之下,万万不会想起自己的短处,眼里总是盯着旁人的错处。阿萝自然也不例外,她满心地记恨着萧敬远当日说自己的那些嫌弃话,还有冯家姑娘身上那扎眼的金丝貂绒大氅,当下越发气怒,几乎要把银牙咬碎,恨声道:
“你只知挑我的错处,自己做了什么,难道不知?左右我们是没影的事,左右我也从来没想着嫁到你们萧家去,赶紧趁早一拍两散,从此后桥归桥路归路,我和你各自嫁娶,再不相干!”
萧敬远听得那句“各自嫁娶再不相干”,一张脸顿时黑了下来,那大手越发攥着阿萝的手腕不放;“胡说,你既答应了我的,我怎容得你反悔。今日为何改了主意,总是要和我说个明白。你是不是心里一直记挂着永瀚,你可知永瀚从来眼里只有阿容,根本没有外人!”
他这一股子丈夫捉奸吃醋的模样,可真是把阿萝气得几乎想笑。
“呸!萧七叔,您老人家都已经要谈婚论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