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年假不年假,我坚持不坚持得到过年还说不准,留着年假做什么呢。
手术这天多云,天气预报显示最高温度17c,没想到早晨赶到医院风有些大,刚下来一阵大风,头发瞬间凌乱。
为了方便,最近她一直开李知前的车,来回跑不打车省去不少时间。
十点多他要去做麻醉准备手术,简兮故作镇定地握了握他的手,含笑问:“紧张吗?”
他没所谓道:“不就是一个手术?还能吓到我?走过的桥比你走过的路都多。”
“那就好。”简兮放下心,缓和气氛道,“自然了,因为你比我老。”
“男人老了才有味,难不成你喜欢十八九岁的?找个男人就像养个儿子一样。”
简兮还想再说,已经到了门口,他躺着被推进去,她低声喊了句:“在外面等你。”
李知前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瞧了她好几秒,直到病房门关上。
现在医疗技术发达,这种病也常见,手术治疗手段很成熟,没什么值得担心,不过年后两个月身边人连续经历了两场手术,她再一次这么坐在手术室门口等着,情绪就有些难以排遣。
想到母亲遭了罪,也不过还有两三年无忧的生活,眼眶立时红透,人有时候总也不至于,想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