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想要那个,但是一旦生命垂危,才晓得自己健康以及身边人健康的时候是多么难得。
枯坐两个小时,李知前被推出来,医生不等询问便交代:“手术很顺利。”
她慢慢松了口气,而后见李知前昏迷着被推出来。
送到病房不久,麻醉没有散去,他清醒过来,给李母打了个电话,可能许久没回去一趟,怕起疑心,便说:“我忙,出差呢,回不去,等忙过这几天就去看你。”
那边问是不是有什么事,他摇头道:“没什么事,不说了,我正开车呢。”
简兮抿着嘴等他打完电话收起来手机,想到什么,嗫嚅道:“你对着你妈撒谎都张口就来,以后会不会也对我这么撒谎?”
“不能,”他道,“我妈心脏不好,不敢告诉她,一激动万一再晕过去,是她照顾我还是我照顾她?这不是添乱?”
简兮觉得也不是没道理,但还是说:“我们要是真在一起以后,你可别用对你妈这套对付我,在你有病有灾的时候照顾你,本来就是家人应该做的……你说呢?”
李知前看着她,不语。
没多久麻药退去,他便没力气说话,疼得不行,简兮做不了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陪着,不知不觉陪坐一夜。
这天中午赶到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