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吹几句牛皮,又被熟人揭穿,说的一团热闹。
“男人呐,就是这样,一天就说三句话,第一句是国际形势,第二句是国内形势,第三句是啥时候吃饭。”王婶子调侃起他男人来,也是一绝。
就连不爱说话的女儿也被逗笑了,放下手里的书,给大家添了一轮茶。
王婶子热情的问他们什么时候回家,非要帮他们一块买票,王婶子的男人抽着烟,也道:“一块买吧,我老早就跟同事打好招呼了,他家有人在站里上班。”
辛墨浓便掏了钱,委托他们一块买了票。
“到时候安排到一块,你们路上也能互相有个照应。”王婶子的男人接了钱,说好了过几天让叶悠悠他们来个人拿票的事,便说下午带他们出去玩。
“不了不了,你们一家三口难得一年聚一次,我们就不打扰了,也得回去做饭去。”王桂花起身告辞,叶悠悠和辛墨浓便一块从王婶子家出来。
等他们一走,王婶子一家互相对视一眼,进了屋。
“之前可没说他们家有人是军官。”王婶子有点生气的坐在小煤炉的旁边,伸着手烤火。
王婶子的男人眼神阴鸷,和刚才如同换了一个人般,“怕个屁,那个军官是她妈后头找的男人,那丫头就是个拖油瓶,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