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她死活。”
“人家枕头风一吹,你知道会不管?”王婶子还是很担心。
“我们三个兄弟一起拜入师父门下,闯荡江湖谁不知道我们三虎的名头,老大被政/府/枪了,我们只能认栽,可是老二冤啊,太冤了。”不用说,王婶子的男人就是老三。
“你知道一定是她,老二不也是被政/府/枪的吗?”王婶子不解。
“你知道个屁,老二被枪之前,能见一回家属,他打暗语当面告诉我的,能假的了吗?老二最是机警不过的人,抓进去把前前后后都想通了,指定是被那丫头告发的。”老三一脸悲愤。
“要我说,怪人家一个丫头干什么,人家怎么看穿的,你们心里就没点数。”文静的女儿坐在炉子旁边,和王婶子面对面,也伸着手烤火。
女儿看他们不吱声,生气道:“你们不说我说,二叔和英子干了这么多年,哪一回失过手。你们再看看明明,就差在脸上写上招摇撞骗四个大字。”
明明从进了他们的门开始,就只会谄媚师父,讨好几个长辈,还没学出三分功力,就恨不得嚷的全门上下都知道她多辛苦多有天赋。什么天赋,她看根本就是个笑话,别人是扮什么像什么,她是扮什么都一个样,稍微有点心眼的人,只怕都能看出她是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