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因为越徵不敢。
    他囚禁了姬清,一直以来却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像文珩以前一样做得那样,细心的照料服侍他。
    更亲密的接触也只不过是一切姬清自己能做的事,他都不许,沐浴更衣洗漱进食,都要亲自来。
    过分温柔仔细,令人窒息的掌控,就像温水里一点点的溺毙。
    越徵他一向是个温柔谦恭、分寸克己的人,只有某些压抑不住的时候,会格外忍不住想亲近姬清,想亲吻他。
    但他不敢再多做什么。
    清醒时候的姬清,那双冷淡平静的目光即便没有落在他身上,越徵都会觉得莫名的束缚、畏惧。
    就像在伸手触摸刀尖,闭着眼睛靠近悬崖。
    明明已经沦为阶下囚,越徵在他面前却还是像之前做侍读时候的不自觉的小心克制。但又无时无刻,不在思考如何剥下尖刺,品尝内里的甜美柔软。
    但越徵已经见过了徽之的结局,即便是那么喜欢的人,一旦做了这个人觉得不可饶恕的事,都会毫不犹豫的下死手。不给自己和别人留任何退路,真是残酷冷血的暴君。
    越徵只要想起被他送回南国养伤的徽之,疯魔癫狂心神俱伤的模样,心底就蒙上一层隐隐的寒意。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