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喜欢了就不知道如何是好。
    掺了福寿膏的药物是个好东西,用了一次,就叫越徵沉迷离不开,但这种东西却不能多用。每一次都是掐算好了的饮鸩止渴。
    沉浸在半梦半醒虚实交汇里的帝王,在他怀里一寸寸融化柔软。
    那人眼底的冰冷疏离变作柔情脉脉,就好像本就是属于自己的情人,怎么对他都被喜欢,心甘情愿的接受自己的一切。
    姬清半阖着眼,在幻觉里喃喃:“今天太傅的课学什么,徽之哥哥……你送我的木剑被他们折断了……我好想你……我们回北漠封地……”
    越徵只是克制的拥抱了他,紧紧的抱着,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
    无声无息不出声,隐忍着欲望,隐忍着心底的苦涩和嫉妒。又痛又甜。
    贴着脸,交颈相缠。
    “我不是他,不是任何人。我和他们都不一样,我不做伤害你的事,不觊觎你的身体,我只想离你近一点。没有他了,忘了他吧。”
    合欢香的气息在空气里氤氲开,丝绸贴着肌肤叫人沉醉,仲夏的夜风里有一切美好的虚幻,错觉这时光会绵延不断。
    ……
    大周各地的起义军遍地开花,士族各自为政,推三阻四,内耗加剧。
    直到南国越氏挥兵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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