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誉,洗刷郑氏的冤屈。你们拿下朝歌后,那个人由我处置。”
    羽扇纶巾长身玉立的越從,颌首称赞:“善。”
    送走博源公子,越從的脸上变得凝重,问身边的随从:“大哥今日如何了?”
    随从呐呐:“不太好,还是和往日一样,清醒的时候闹着要回朝歌,蛊毒破坏了身体的底子,伤口恢复得很慢,今日又有些发热了。”
    越從轻挥羽扇:“大哥重情,入侵大周的计划本就与他无关,临了他知道了却偏要送那人一程。这倒好,说是无情,结果自己倒一头栽了进去。明知是什么毒竟然也敢喝。该。”
    随从低下头并不敢应和。
    越家三兄弟关系一向亲密,越從说是这么说,心里的叹息担忧却也不少。
    随从却不知道,越從担忧的却不止是眼前的大哥,还有那个最为深入敌营的三弟。
    越從沉思片刻,去见了一个人。
    沈笙歌太年轻,也太声名不显。若不是情报在手,越從几乎都无法把眼前这个将将弱冠的青年,和大周暴君最为宠爱的男宠联想在一起。
    敢独自一人来到越阀的势力中心,直言要与他谈判,越從心中甚是惊讶。
    他并没有小觑这个看上去更适合生活在灵山秀水,终日与花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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