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为伴的青年。和越徵一样,他也没有为沈笙歌与少年时的徽之相似的容貌而有丝毫惊讶。
    原因并不特别,大凡越是熟悉一个人,越难觉得其他人与之相像,除非是自己骗自己。
    更何况,沈笙歌的眸光很特别。
    大凡过于干净澄澈的东西,都会给人以软弱无力一击即碎的感觉。单纯灵秀,不过是没有见过、尚不懂得强盛力量压迫毁灭的厚重可怖。
    沈笙歌却像一面坚硬的镜子,你见了他就会知道,他懂得也明白,只是无法被涂抹改变。少年的孤勇,成年人的洞察,就像是红尘入世的悟道勘破。
    笙歌行礼,立刻道明来意:“我来时见有各地起义军的人汇聚往来于此,又见将军迟迟不曾拔营,看来将军果然是属意联合各地游勇散兵一起对抗南下胡虏了。将军既然心怀天下眼界拔群,那我也不必把来时准备的唇亡齿寒的说辞,再班门弄斧一遍。事从缓急,愿与将军结盟。”
    越從故作讶然:“以何为盟?沈公子又代表的何人?”
    笙歌眼眸平静:“天下之患在胡虏,如今大周境内势分三股,一则为叛军,一则为世家,一则为勤王之师。在下代表的就是第三种,将军既然有本事联合第一种势力,何不努力一下,与在下一起扫平后两种的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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