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透着一缕沁骨的冷凉。
“我心里着急,我不是一直在这里吗,为什么大家都看不到我?一转眼,我发现自己又变成了小婴儿,躺在一个冰匣子里,不能动。有一个又哭又笑的陌生女人,把我抱出来,朝着你扔了过去……我才想起来了,梦里,我原来早就死了。”
“住嘴!”姬封脸色难看,已然动气。
尽管他眼神再可怕,面前的青年却还是继续说下去:“那个梦几乎每年都做几次,周而复始,像轮回重复。直到有一年,刹魂山上来了一个陌生的少年,他竟然真的和我梦里的人一模一样。我还没见过他,我就知道,他的名字叫闻人重天,他有一个师父,是化名曲晚词的教主。”
“你是故意要激怒我吗?”姬封一挥袖扫开面前的桌几,掐着姬清的脖颈将他压在露台的白玉栏上。
下面就是万丈高楼下的峭壁深渊,风声烈烈。
青年的脖颈修长柔韧,似软玉雕刻的雀鸟一般,脆弱又温顺。
姬封的体温向来炽热如火,触之竟然觉得微凉,下意识就想到他方才说的,躺在冰匣子里的尸体。
姬封眼神骤然一缩,隐隐不稳,脸上的怒意肃杀更甚。
被扼住喉咙的青年,微微抬着下巴,清透的眼眸半垂看着他,不慌不忙一